品戏论艺
   
和板腔体,潮剧早期偏向曲牌体,后期有点演变至曲牌体和板腔体的结合体,现已是混合体了。但不管何体,市场接受就是好体,一台好的戏曲作曲,是能感受到人的灵魂、让爱好者永远传唱的。
  潮剧市场,仍在寻求。在市场经济竞争激烈的今天,潮剧的经营也随之市场化。温饱思娱乐,当今的娱乐项目太多了,观看潮剧演出的份量实在太少了,所以潮剧的市场营销仍是任重道远。
  因题目关系,在这里就不要离题太多了。今后若有机会,本人愿与潮剧工作者和热心人士再进一步探讨有关潮剧及潮州音乐的问题,欢迎投稿。
  潮剧作曲,新路初现;潮剧市场,路在何方……
摘自《羊城晚报》2011-6-16
林晴
  潮剧是潮文化的集大成者,举凡潮州文化艺术的门类,几乎都被其吸收运用了。元宵赏花灯则是潮州民间一年中最热闹的文化娱乐盛会。花灯是文化艺术含量极丰富的工艺品,它也吸纳了雕刻、剪纸、绘画、书法等艺术元素。其为老百姓喜爱的程度,绝不逊于潮剧。因此,这两大潮州艺术之互相利用,达到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而相得益彰,很值得我们玩味。
  明嘉靖(1566年)刻本潮剧《荔镜记》中,有四出是表现剧中人观赏花灯的戏。第五出《邀朋赏灯》,写林大约卓二上街看灯看人;第六出《五娘赏灯》,写李婆邀请五娘与益春进城赏花灯;第七出《灯下答歌》,写林大与李婆在广济桥门口斗畲歌;第八出《士女同游》,写陈三在赏灯时见到五娘。从这四出戏里的人物道白和唱词中,我们可以见到明代嘉靖以前潮州府城元宵灯节的盛况。首先是:花灯万盏,万人空巷。李婆:“楼台上下火照火,车马来去人看人。”五娘:“元宵景,好天时。人物好打扮,金钗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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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戏论艺  
。满城王孙士女都来游嬉,花灯万盏月共圆,琴弦笙箫闹街市。”林大:“今夜是元宵景致,谁厝娘仔不上街游嬉?”陈三:“一群娘仔,相挨相束行过。”陈三还看到玻璃灯、牡丹灯。李婆更催五娘说:“花灯高结鳌山,不去看也可惜。“其次是花灯内容,丰富多彩。在赏灯过程中,李婆不断问五娘:这屏是什么,那屏是什么。五娘答是唐明皇游月宫,是昭君出塞;林大不断问卓二,卓二可就没五娘那么有文史知识,除了“相如弹琴”说得还算准确,其他则说个大概:如“琴棋书画”“张拱莺莺”外,有一屏干脆说是“驾寮个鸭相踏灯”。估计是把鸳鸯戏水看作二鸭相踏了。
  更让我们感兴趣的是与游赏花灯同时进行的许多民间娱乐活动形式。也是五娘不断问,李婆与益春分别答。有荡秋千(李婆:打秋千都结珠彩);舞狮(一伙后生在灯下舞狮),还有把戏(益春:一个人跳蟒蛇缠身),抽纸影、跳翁仔……最为精彩的要称灯下斗畲歌了。戏中,林大见到五娘美貌无比,垂涎欲滴,就邀她答歌。五娘不解,李婆就说:“俺潮州人风俗,看灯答歌,二年无病痛。”五娘就让李婆与林大对歌,地点是在广济桥门。歌词极有趣,是潮州畲歌仔。限于篇幅,从略。
  最后一点是“官民同乐,通宵达旦”。林大可能要显示自己并不粗俗,念了二句:“今夜官民同乐人人爱,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不错,还算通顺。谢谢他让我们知道花灯节是官民同乐。五娘的唱词则文雅得多:“正月十五夜,三街六巷好灯棚。又兼月光风又静,来去得桃到五更。”她是决心玩到天亮的。
  明嘉靖刻本《荔镜记》中所表现的元宵花灯节活动实况,可能是有文字记载中最早的资料,难能可贵。
  剧本作者所以不惜笔墨用四场篇幅表现赏花灯,是深知花灯受民众欢迎的程度,搬上舞台,也一定会为观众赞赏的。到了上世纪五十年代,广东潮剧院的著名编剧谢吟先生改编《荔镜记》时,更把《看灯》作为第一场,并大大地丰富了陈三与五娘一见钟情,倾心相慕的内容。嘉靖本《荔镜记》只写到陈三看见人群中的五娘,惊为仙女,爱慕有加而已。谢吟改编则加进“丢扇讨扇”,二人得以间接对话的情节。美好爱情产生于美好的花灯节上,确为妙笔。谢吟先生是潮州城内人,剧本中加进大量城内地名。李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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